阮籍:尊崇自然:思想上的抗争;蔑视礼法:行为上的放诞;
醉眼朦胧:政治上的隐晦;悲怀情愫:心灵上的痛苦。
籍在思想上高举的是一面崇尚自然的旗帜,主张越名教而任自然,认为人的形体和精神,都是由自然界禀受而来的,借此对抗司马氏所推崇的名教。
任情使性。常人父母病故,无非哭天抢地,号啕大哭,而阮籍“当葬母,蒸一肥豚,饮酒二斗,然后临诀,直言:‘穷矣!’都得一号,因吐血,废顿良久。”虽然异于常人,其情相同,不同的是其性情。王子猷雪夜方戴,更是任情使性的代表篇目,以至历代论及《世说新语的》,一引再引,几乎每篇必述。
刘伶:刘伶的个性,既不像阮籍那么圆通,也不像嵇康一般耿介,在相当程度上,他显得最是率己随性,放浪不羁。但在崇尚“自然”,适意而行,不受任何拘束的同时,既有名士蔑视名教礼法、回归自然的一面,也有有意玩弄风度、风流自赏的意味。事实上,刘伶的某些放诞行为实际已沦为纵欲享乐,甚至是一味及时行乐的荒诞不经的几近颓废的乖张戾气。
刘伶好老庄之学,在生活上不拘礼法,以饮酒为常,甚至达到了“病酒”的境地。与同样是借酒避世却“半醉半醒”的嵇康、阮籍等人相比更为惊世骇俗。他的好酒,他的以酒言悲,完全是通过自己的行为表现出来。
晋武帝泰始初,对朝廷策问,强调无为而治,让执政者觉得自己百无一用。刘伶所作的《酒德颂》,自称“惟酒是务,焉知其余”,他喝酒之后,让“醉死便埋”等等,表面上看来,他如同酒鬼,骨子里是他崇尚自然、“无为而治”理念的心神再现,都是他独立人格和反抗精神的一种表达,后世以刘伶为蔑视礼法﹑纵酒避世的典型。
匿名回答于2020-05-21 00:10:0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