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谊是一个天才,却因时代与个人的问题成了政治牺牲品。惜哉,贾生。
治国思想上贾谊儒法结合,既批判秦朝太重刑法,亦不囿于儒术,而是根据时势确定符合实际的策略。时而以儒,时而以法。正如他在治安策中说「夫仁义恩厚,人主之芒刃也;权势法制,人主之斤斧也。」他将仁义比于小刀,法制比于大斧,对待诸侯王这样的「硬骨头」小刀无用,必以大斧。对待大臣他又有儒家「刑不上大夫,礼不下庶人」的思想,周勃是导致他被贬的人,可文帝将周勃下狱,查明无罪又释放后,贾谊却以此讥之,在他来看大臣是不能受这种侮辱的。汉朝中期即是儒法结合即霸王道杂之的治国思路,这一点上,贾谊可说是较为领先于时代的。
司马迁在《史记-屈原贾生列传》中,有三个段落对屈原进行了评价:
1、屈原者,名平,楚之同姓也。为楚怀王左徒。博闻强志,明于治乱,娴于辞令。入则与王图议国事,以出号令;出则接遇宾客,应对诸侯。——写屈原的才能之高。
2、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,馋谄之蔽明也,邪曲之害公也,方正之不容也,故忧愁幽思而作《离骚》。……屈平正道直行,竭忠尽智以事其君,谗人间之,可谓穷矣。信而见疑,忠而被谤,能无怨乎?屈平之作《离骚》,盖自怨生也。《国风》好色而不淫,《小雅》怨诽而不乱,若《离骚》者,可谓兼之矣。上称帝喾,下道齐桓,中述汤武,以刺世事。明道德之广崇,治乱之条贯,靡不毕见。其文约,其辞微?,其志洁,其行廉,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?,举类迩而见义远。其志洁,故其称物芳。其行廉,故死而不容自疏。濯淖污泥之中,蝉蜕于浊秽,以浮游尘埃之外,不获世之滋垢,皭然泥而不滓者也。推此志也,虽与日月争光可也。——对屈原的人格及其《离骚》等作品给予了高度评价。
3、余读《离骚》、《天问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哀郢》,悲其志。适长沙,观屈原所自沉渊,未尝不垂涕,想见其为人。”——表现了作者对屈原作品的理解及最后悲剧结局的愤慨。
匿名回答于2021-01-14 16:23:20
司马迁在《屈原列传》中的最后对屈原的评价:
太史公曰:“余读《离骚》、《天问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哀郢》,悲其志。适长沙,过屈原所自沉渊,未尝不垂涕,想见其为人。及见贾生吊之,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诸侯,何国不容,而自令若是!读《鵩鸟赋》,同死生,轻去就,又爽然自失矣。”
释义:太史公(指司马迁自己)说:“我读《离骚》》、《天问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哀郢》,悲伤他的志向不能实现。途径长沙,经过屈原自沉的地方,未尝不流下眼泪,追怀他的为人。
看到贾谊凭吊他的文章,责怪屈原如果凭他的才能去游说诸侯,哪个国家不会容纳他,却选择了这样的道路!读了《鵩鸟赋》,把生和死等同看待,认为被贬和任用是不重要的,这又使我感到茫茫然失落什么了。”
匿名回答于2021-01-14 16:23:44
贾谊终究是和屈原一样的人啊,一样的忠君敬事的执念,一样地执着于社稷苍生。太史公又何尝不是呢,执着于他的家族使命,执着于未尽的事业,忍辱苟活!
“人固有一死,或重如泰山,或轻如鸿毛”,太史公如是说。屈原的死,犹如泰山压在太史公的心头,士大夫的气节使他,也想像屈原那样毅然决然地赴死,可是,他的死只能如鸿毛般不留痕迹。
贾谊的《鵩鸟赋》无疑是太史公求死不能时的宽心剂,文中说道,要把生和死等量齐观,要把官场上的去和就看得很淡,太史公不由得“爽然自失”了:死,为背负社稷之重;生,亦为天下苍生!哪里还用得着分轻重呢。
匿名回答于2022-01-09 06:01:13
司马迁对两个人的评价不同。
司马迁到长沙,经过屈原自沉的地方,“未尝不垂涕,想见其为人”,可见他对屈原的仰慕、崇敬以及高度评价。贾谊则“怪屈原以彼其材,游诸侯,何国不容,而自令若是!”,认为屈原何必以身殉国呢,凭他的才能去游说诸侯,哪个国家不会容纳他呢?不相同。司马迁非常仰慕屈原高尚的为人,予以高度评价;而贾谊不赞同屈原的以身殉国,认为屈原可以保全自己。
匿名回答于2022-01-09 06:51:35
司马迁非常仰慕屈原高尚的为人,予以高度评价;而贾谊不赞同屈原的以身殉国,认为屈原可以保全自己。
伟大的史学家和文学家司马迁对屈原敬佩之至,在《史记》中为屈原立传,正确地肯定了屈原在历史上的地位。他说:余读《离骚》、《天问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哀郢》,悲其志。适长沙,观屈原所自沉渊,未尝不垂涕,想见其人。《史记》是一部历史散文著作,它寄托着作者的理想,洋溢着作者爱憎分明的感情和追求真理的精神,这也正是屈原伟大文学精神的继承。
匿名回答于2022-01-09 08:18:06